“性格是性格,生活是生活,政治是政治,孝直在大事上还是能把持住最正确的选择。”李优摇了摇头说道。

        “所以你打算复刻一下之前周公瑾那次是吧,毕竟没有什么比真败,更能让对方追袭的。”钟繇低头思虑了片刻,给出了自己的判断,“我倒不是怀疑你的判断,而且这种非常简单的计谋,确实是很容易实现,我担心的是,如果是你作为参谋呢?”

        钟繇的话,让李优微微一愣,很是自然的开口进行解释,但在开口的时候,却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按道理说,不应该带我过去的。”李优带着几分奇怪说道,“我和于文则其实并没有进行过配合。”

        “也就是可能而已,说不定太尉需要呢,对吧。”钟繇摇了摇头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这事现在还难说,若是法孝直作为随军军师前往恒河的话,我同意你的计划,而且我也会和徐元直做好配合,打好那一场侧翼的穿插,但若非是法孝直的话,那就抱歉了。”

        “行吧。”李优沉声说道,本就是有枣没枣打三竿,外加得寸进尺的结果,现在能有这么一个结果,已经相当不错了。

        “太尉会去恒河,对吗?”钟繇打开秘法镜的之后,很是认真的询问道,虽说很离谱,但在长安,在恒河见了那么多次刘备的钟繇,对于刘备这个人的评价在高的同时,又觉得这个人过于理想化。

        理想化这个词是个好词,但用在政治家身上并不好,因为理想是理想,现实是现实,很多时候,现实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偏离理想。

        也正因为,钟繇在对刘备评价极高的同时,又担心刘备会在某些时候出现不该有的情绪化,就像现在这次,在钟繇看来就是明显的情绪化表现,刘备在这个时间点并不应该前去恒河,最起码在钟繇的判断中是这样的,可就目前搜集到的情报来看,刘备是一定要去了。

        这就让钟繇很是无奈的,既是感慨于刘备这几十年在信念和意志上没有多少的变化,依旧如当年那般璀璨,又是无奈于刘备为了拉其他人一把将自己放在了危险的局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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