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往胡寅身后看去，小院里静悄悄的，小楼的门关着，看不到叶蓁蓁的身影。
“我、我来找蓁蓁。”许砚书定了定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叶教授和苏教授今天回沪市，我想和她一起去火车站接人。”
“不用了。”胡寅说，“我们自己会去接。”
许砚书被这句“我们”刺得心口一痛。
他盯着胡寅，声音有些发g：“你们……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胡寅笑了笑：“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叶蓁蓁打扫卫生太累，在沙发上睡了一会，这时听见外头的声音，r0u着眼睛开门出来。
她看见许砚书，也有些意外：“许……学长？”
许砚书看着她，又看看站在她身边的胡寅，两人之间那种自然而然的亲近感，让他最后一点侥幸也破灭了。
他失魂落魄地低下头，手里的梨膏糖袋子被捏得窸窣作响。
“我……我就是来问问接站的事。”许砚书声音很轻，“既然你们已经安排好了，那就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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