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过份的真实,导致我的世界严重被迫扭曲。
吃过早餐後,妈妈又替我撕了一包药,并端了一杯温开水给我,而我也毫不迟疑、乖巧的吃了下去。
我没有问为什麽手上这颗白绿胶囊跟昨天晚上的药长得很不一样,当然也没有问为什麽长得跟榴槤姐之前吃的百忧解一样。
窝在咖啡sE沙发上,客厅纯白的灯照的我不习惯,眼前的木头长方形餐桌从我有记忆以来就没有换过,上面垫了一片绿sE的布当作餐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换洗,上面还有我上个月时不小心沾到的一点咖啡W渍,小小一个点晕染在绿sE的餐巾上,看起来并不是十分搭调。
白sE的Sh抹布被折成整齐的四方形放在桌上,我的温开水还剩了一大半没有喝完,但我一点儿也不想去碰它,特明的玻璃杯并不透彻美丽,甚至还留着一块一块的r白水渍。
我伸展开我的四肢,然後平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我听着电扇微微的风声。
「苹果?」榴槤姐的声音。
「你不会伤害我吧?」
为什麽要这麽问呢?难道你也……
「我没有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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