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现在b他中指,手机另一头的他也看不见。於是:「就像你讲话一直这麽王八一样。」
西瓜的笑声传进我的耳里,然後慢慢的消失,就这样沉默了几秒钟,他说:「我们……」像是在确认什麽似的,小心翼翼。「还是朋友吧?」
「对!」我说:「还是朋友。」
西瓜的问题问着彼此,我的回答亦是如此。我们都藉着说出口来确定些什麽,更像是安抚。
我对接触到自己身T的东西有着特殊的洁癖,就算隔着衣服也一样。
坐在等候的椅子上,我感到不自在,上面看得见的灰尘提醒着我公共的不乾净,我无法想像是否有P孩完脏了的K子坐过,或者是无家可归身上充满细菌的流浪汉躺在上头。
头皮发麻。
坐立难安,於是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耳机传来的音乐上,和我从家里带的书。说好了今天除了玩以外也要读书,我可没忘记。
「嘿!这麽早啊!」
瞄了一眼手表,我是早了点。「是啊!」
西瓜坐在我旁边,没多说什麽,我们两个平时嘴巴很坏的,竟然就这样什麽都没说。直到其他两个人到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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