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昔日甜蜜的话语怎麽现在听起来让我感到沉重。
我仍旧沉默不发一语,榴槤姐离开了,悄悄的,一点声响也没有。
「这就是你要的吗?」一直没有说话的萧邦音调平板的说。
「什麽?」我不能理解这是什麽意思。
「把她害Si,然後再装可怜的期盼她回来,最後再因为自己的心理负担任意把她赶走?」
不是的。我心中如此呐喊,但事实上我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甚至随着萧邦说的话,每多一个字我就感觉呼x1越来越困难,一字一句都好像化身成无数的利刃刺向我的喉咙,我紧张的感觉自己脸颊发烫,耳朵更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难受。
「怎麽不说话?」
不是的。我在心中不断呐喊。
萧邦脸露酝气的瞪着我,甚至抓住我的手臂咆啸:「为什麽不说话?是不是就像我说的?你这个杀人凶手!恶毒胆小,懦弱又可悲,自以为深Ai她,凭什麽?凭你的幼稚和自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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