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有点颤抖的声音,他们一句话也没说,我转回身看着爸妈和医生,太过强烈的情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溢出。
妈妈走上前来抱着我,跟我道歉:「对不起,我们应该让你接受,而不是放任你回避这一切,真的对不起……」
「我分不清楚了……」我所架构的世界似乎开始崩毁。
从真实世界和我的世界间的边缘被悄悄模糊的那刻起,我已经无法辨别。
我温热的眼泪穿过医院的冷空气划下我的脸庞,我忽然想起,榴槤姐每晚的牵手,似乎没有以往的温暖。
我首度接过医生递来的病历表,方方正正的黑sE字T清楚的印在白纸上:「妄想症。」
妄想症。
同时也清楚的烙在我的心上。
手上的伤痕经过了一年仍是清晰可见,榴槤姐和萧邦越来越少出现,爸妈和医生都说,这是一种进步。
是吗?
但是,跟他们在一起我非常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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