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考了一会儿,很快就懂了。
对於豹子而言,他的家人是真实的,是现实的;但对旁人而言,却是虚假的,是梦幻的。
没有神经病会觉得自己是神经病──只有别人才清楚自己的反常。
「真悲哀。」我没有贬低的意思。
「是呗。」猫男。
「中国制的果然不能相信。」我无声地笑笑。
「我没法反驳呐......」猫男的口气满是唏嘘。
渐渐的,我开始同情这两位敌人了。
有人说,对敌人同情就是对自己无情。
但,我还是同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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