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我taMadE还是被警察们盯上了。
他们轮番的想要来侦讯我,不管是灵堂爆头事件,还是医院的枪击案。好笑的是,警察们竟然不知道我是拿枪跟人对g,还以为我是单方面被攻击。因为我手中的左轮手枪在警察来之前,就被大魔王给处理掉了,而那天医院的监视器也「碰巧」的全数故障。用P眼想也知道,这是枭动的手脚,他是要保护他自己,恰巧也保护到了我。
「警......警察先生,你说什麽?克林过世了?」我假装自己重伤後失意。影帝级的阿!
「警察先生,我儿子已经瞎了一只眼,脑袋还差点被S中,他已经很可怜了,拜托你们别在缠着他了。他已经够可怜了。」老妈哭着。虽然是早有预谋,但她还是哭得真诚。
「警察先生,我儿子瞎,你们b他更瞎!就只因为灵堂内有一点点被洗刷过的血迹就把我儿子当嫌疑犯,真是瞎爆了。」老爸还是希望能融入些笑点,但真的不好笑。
「对阿,哥哥哪来的能力或是武器去连爆十几个人的头?你们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凶器到底是什麽,却先一致认定哥哥是嫌犯,这样太过分了吧?我虽然才国小,但我都知道恶有恶报,肯定是那些流氓去砸人家灵堂,才遭到鬼魂的复仇。这是报应,报应阿!」妹妹的话充满威严,三名警察都只能一愣一愣的点头。
之後,在我全力的装傻与装可怜,搭配上我老爸老妈的亲情、柔情、感情的集火下,不断地说把焦点放在我失去一只眼睛,有多可怜就说得多可怜,然後,警方也终於燃起同情心,放弃侦讯我了。我想,在他们的心中那几个流氓的Si根本就不重要,甚至可以说是庆幸吧。
总之,我的嫌疑被我的伤势给洗刷掉了。当然,我的老爸老妈妹妹都很难过,但我已经跟他们说好几次我不在意了,他们就是不信,我也就懒得再争辩了。
而我的Si党小杉呢?他在休息一阵子後,就回到台北继续打拼基测了。他当然还留下了电话与地址,说可以常连络,功课有不会的也可以继续问他。我笑笑地收下了,但其实电话地址我早就有了,那时候跟枭要到的,还去揍了他父母一顿,短时间可能不会去拜访吧。至於打电话请教功课的,就谢谢再连络吧。
「阿伟,你真的要退学?」班导的表情超级惊讶,退学申请表子上那栏空白的导师签章,他就是怎麽样也签不下去。
「恩。谢谢老师的教导。」我礼貌的微笑着。虽然常常被他骂,被他写在联络簿上的红字而回家被打得PGU开花,但我感谢他。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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