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是她,”纳兰羽缓缓站直身T,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有必要和你解释?”
他的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g的事实。
江晚泪眼模糊地看着面前这个冷漠如神只、又残忍如刽子手的男人。
他平静的反问,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所有摇摇yu坠的伪装和强撑的骄傲。
“那我呢……”她终于挤出一个字,声音嘶哑得几乎不像是她自己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能有现在的狼狈,难道不就是纳兰月瑄造成的吗?家没有家,还被迫委身于齐声这个的禽兽身下。
江晚的指节因为用力攥着衣角而泛白,她SiSi盯着纳兰羽,眼底翻涌着委屈与不甘。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种被b到绝境的歇斯底里,“她抢走了我的一切,不是吗?”
“去年月末,你给她下药的事,”纳兰羽的声音陡然一沉,像一柄淬了冰的刀,缓缓刺入她的耳膜,“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
江晚的瞳孔骤然一缩,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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