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落花纷繁,身姿高挺的男人步伐不疾不徐,宽阔的臂弯处缩着娇小的少nV。
轻盈脆弱的腿弯搭在他的胳膊上,小巧的绣鞋轻轻晃动,粉与绿纠缠在一块。
折颜将春泥带回了自己的木屋。
一路上,春泥将自己生疼的脸埋在他的臂弯下。
她有些怕疼,也最讨厌受伤。但有的时候为了到达目的,也要让自己不疼。
当初高考的时候,无数个困意袭来的夜晚,她都会SiSi地抠住自己的手指头,疼痛感能让人清醒,
就像现在,她SiSi地攥住男人的领口,想到刚刚他望来的神情——
挨了打,就不能被白打,
她可以忍,但不能白忍,
折颜走到窗前,yu要将她放下之际,却发觉她的手指拼命地攥着他的领口。
无奈之下,他只好挥了挥衣袖,瓶瓶罐罐凭空出现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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