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回跟了上去。
这里已经不属於公园的范围。人行道变得狭窄，路灯的间距被刻意拉长。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了。
不是声音，
也不是气味。
是一种突兀的空缺。
那GU伴随着猫头鹰而来的旧书气味，没有毫预兆地中断了。
不是变淡，而是像被某种力量从空气中直接擦去——乾净、彻底，连残渣都没有留下。
杨回停下脚步。
他的感官在原地打转，试图重新捕捉那个目标，却只得到一片异常平整的回馈。就好像那里原本就不该有任何东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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