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我还没准备好……”他细若蚊鸣的声音刚出口,就被一个耳光打断。咸腥的血味在口腔里炸开,却立刻转化成一股甜腻的快感,顺着舌根滑进喉咙,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羞耻得想哭。

        掌声再次响起。

        两个壮汉架起他,像提一袋垃圾一样把他抬到吊钩下方。粗糙的麻绳迅速勒住他的脚踝,打上死结,然后电动绞盘“嗡”地启动。阿木的身体瞬间离地,被倒吊着缓缓升起,血一下子冲上头顶,耳膜轰鸣。两腿被强行拉开到几乎撕裂的角度,胯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他的屁眼因为刚才的轮奸还肿得外翻,像一朵被暴雨打烂的玫瑰,精液和血丝顺着股沟一路滑到腰窝、脊背、脖子,最后滴进他的头发里。

        高压水枪的轰鸣像野兽咆哮,先从他的脚底开始。

        冰冷的刀刃般水柱狠狠劈在脚心,瞬间把脚底板上干涸的精液、血渍、泥垢全部撕扯下来。阿木的脚趾猛地蜷缩又绷直,那种像被无数根冰针同时刺入的刺激被药物扭曲成一股直窜天灵盖的快感,他“啊”地尖叫一声,声音却带着不受控制的颤音,像在撒娇。

        水枪沿着小腿往下扫,肌肉发达的壮汉握着枪管,像在给屠宰后的猪胴体冲洗毛孔里的污血。水流刮过膝盖窝时,阿木浑身一抖,那里敏感得要命,冰水像舌头一样舔过神经末梢,他的小腿肚子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接着是大腿内侧。

        水柱毫不留情地劈开那片布满鞭痕和咬痕的嫩肉,皮肤被打得泛起一片片鲜红。冰水朝着大腿根往下冲,卷走干涸的精液和血痂,露出底下几乎透明的苍白皮肤。阿木的呼吸变得急促,像一条离水的鱼,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最致命的一击来了。

        水枪对准了他肿得外翻的烂肉花肛门。粗大的水柱直直射进那个再也合不上的洞里,像一根冰做的巨型阴茎猛地贯穿他,冰得他整个骨盆都发麻。阿木的尖叫瞬间破音,变成一种近乎崩溃的哭吟。肿胀的直肠壁被高压水柱打得翻开又合拢,粉红色的黏膜被冲得闪闪发亮,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平、冲刷、翻卷。残留的精液、血丝、肠液被高压水柱打成白色的泡沫,顺着股沟“哗啦啦”往下涌,空气里立刻弥漫开浓烈的腥甜味。

        前列腺被水柱扫中的时候,阿木听见自己脑子里“嗡”地一声,像有人拿铁锤敲碎了一块玻璃。快感从那个点爆炸开来,沿着会阴、沿着脊椎、沿着每一根神经往下窜,窜到头顶时炸成一片白光。他干射了,透明的前列腺液被水柱打成雾状,带着淡淡的咸腥味,在冷光灯下闪着银丝,像一场淫靡的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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