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

        他哭叫的声音被喷泉般的水声打碎,变成一连串破碎的、带着水汽的呜咽。脸上的呕吐物、眼泪、喷出来的水混在一起,顺着倒吊的重力流进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像刚被雨淋透的流浪狗。

        最后一次气压灌入时,他整个人猛地向后弓起背,脚趾死死蜷缩,脚踝上的麻绳勒得血肉模糊。

        “噗——!!!”

        最后一口水带着长长的气泡从喉咙喷出,划出一道晶莹的水线,落在地面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空气还在他肠道里乱窜,发出此起彼伏的咕咕声,像有一窝老鼠在他肚子里打滚。

        他们关掉空气压缩机,换成反向抽气,阿木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下去。原本鼓得像临产孕妇的巨型气囊迅速塌陷,像泄了气的皮球。肚脐从凸起的樱桃缩回一个小小的凹窝,腹部皮肤松松垮垮地垂下来,带着一层层细密的水纹。

        他瘫软下来,浑身湿透,皮肤泛着青白,腹部塌陷成一道道难看的褶皱,肛门口因为反复的扩张和收缩而微微张合,像一张小嘴在喘气。

        我被掏空了……

        这个念头让他既恐惧又兴奋。像一块被洗净、吹干、准备上烤架的猪胴体。现在,连里面的水都被榨得一滴不剩,只剩下一个空荡荡、干干净净、等待被填满的躯壳。

        他哭着笑,嘴角抽搐,舌尖舔过唇边残留的水珠,咸的,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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