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再次劈头盖脸地浇下来,像无数把冰刀刮过皮肤。

        阿木浑身一哆嗦,酒意被冲散一半,意识像被从粘稠的糖浆里拽出一个角。他想蜷缩,却被麻绳死死拉住,只能像一块刚解冻的肉一样任由水流冲刷。

        猪毛刷无情地擦刮他娇嫩的皮肤,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粗硬的鬃毛刮过鼻梁、眼睑、嘴唇,把残留的呕吐物、泪水、酒液连同最上层的角质一起撕扯下来,皮肤瞬间烧得通红,像被剥了壳的熟虾。眼泪被刺激得再次狂飙,却立刻被刷子卷走,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擦痕。

        刷毛碾过两粒早已肿成紫葡萄的乳头,像要把它们连根拔起,刺激得阿木“呜”地一声闷叫,乳尖却在剧烈的摩擦中充血挺立,硬得发痛,颜色艳得滴血。

        再往下,刷子毫不留情地扫过小腹、腰窝、大腿内侧,最后停在狼藉的耻部。鬃毛插进那朵肿烂外翻的肉花里肆虐,又狠狠扫过被金属棒撑得变形的阴茎和紧绷到发亮的阴囊,龟头被刷得通红,马眼边缘渗出血丝,阴囊像是被生生扒掉一层,里面圆鼓鼓的两枚粉色肉蛋隐约可见。

        每一道刷痕都火辣辣地烧着,却又在药物作用下化作潮水般的快感。阿木浑身剧烈颤抖,肌肉近乎筋挛地跳动,呜咽声从嘴里发出,却更像一串浪荡的呻吟。

        刷洗结束时,他整个人像被重新剥了皮的鲜肉,白里透红、娇嫩欲滴,蛛网般的血管弥漫在皮下,乳头和阴茎突兀地挺立,肛口红得发亮,泛着一层湿润而淫靡的光泽。

        “小寿星,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香得像刚出生的婴儿。”猪皮面具男的声音低沉而甜腻,像在舔舐他的耳廓。他伸手在阿木敏感的腹侧捏了一把,阿木顿时腰身一颤,阴茎包裹着金属棒一阵紧缩。

        手腕上的麻绳被解开,血液瞬间回流,针扎般的胀痛涌上来,却立刻被药物转化成灼热的快感。阿木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抽搐,像被电了一下。

        两名壮汉架起他软得像面条的身体,把他仰面放倒在一张窄小的不锈钢台上。桌面冷得像冰窖,贴上后背的瞬间,他“嘶”地倒抽一口气,汗毛全部竖起来。桌子很小,只能托住肩胛到腰窝,头、臀、四肢全都悬空,少年胴体耷在上面像一块被晾晒的肉。

        “咔哒、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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