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呕……!”

        巨大的异物感瞬间引爆了阿木的吞咽反射。喉头剧烈痉挛,试图闭合,将入侵者拒之门外。但口塞和男人的力量让他所有的抵抗都徒劳无功。龟头强硬地顶开了喉口括约肌,挤进了那从未被如此深入侵犯过的狭窄食道入口。

        深喉。真正的、毫无保留的深喉。

        食道黏膜被强行撑开、摩擦,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和难以忍受的窒息感。阿木的眼球瞬间充满血丝,向上翻起,鼻腔里发出濒死般的倒气声。唾液无法控制地大量分泌,顺着嘴角和男人的茎身淋漓而下。更可怕的是视觉——他被迫睁着眼,眼睁睁看着一个陌生男人的下体,几乎完全没入自己的脸,粗硬的毛发蹭着他的鼻尖,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味混合着淡淡的尿臊味,直冲脑门。

        而他的身体其他部分,正以最不堪的状态同步展示着:那个被彻底打开的血肉洞穴里,肝脏金黄焦香,脾胰焦黑麻辣,双肾辣油焦壳,膀胱鼓胀如酒囊……胃部则因为喉部的剧烈刺激而条件反射地收缩,拉扯着十二指肠残端;被炸得金黄酥脆的右腿无意识地抽搐;清蒸得晶莹剔透的左腿微微震颤;卤煮的左臂在汤汁中浮动;炙烤的右臂散发出更浓的焦香。他就像一件被彻底拆解,却又以最淫靡方式拼凑起来的展示品,每一个部件都在诉说着不同的痛苦与堕落。

        男人开始抽动。每一次进出,粗砺的茎身都刮擦着阿木娇嫩的食道黏膜,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强烈的呕吐欲。阿木的胃部开始痉挛,胃酸上涌,灼烧着已被摩擦破皮的咽喉。男人似乎很享受这种紧致和挣扎,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直至捅穿整条食管,龟头一次次重重撞在阿木的胃贲门上,仿佛要直接捅进那个空荡荡的胃袋里。

        “对……就这么吃进去……全咽下去……”男人喘息着,腰胯撞击着阿木的脸颊,发出啪啪的闷响。

        阿木的思维已经破碎。极致的屈辱、窒息般的痛苦、敞露内脏的冰冷羞耻、四肢传来的熟肉香气、以及药物作用下无法根除的生理兴奋,全部搅成一团。他恨,他怕,他恶心,可当男人的精液在第一波激烈的喷射中直接射进他食道深处、冲向胃部时,那种温热黏稠的饱胀,以及被迫下咽的触感,却让他在剧烈的呛咳和干呕中,阴茎又一次可悲地跳动起来。

        第一个男人满意地退开,精液混合着唾液从阿木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拉成长长的银丝。

        第二个男人紧接着补上,用粗糙的大手掐住阿木的下巴,强行把只有半硬的阴茎塞进他嘴里。他的性器比第一个男人更短却更粗,龟头直接顶到喉咙深处,连整个气管都堵住。阿木的眼睛瞬间瞪圆,喉咙发出咕噜一声闷响,缺氧的窒息感立刻袭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可药物把这种濒死的恐惧转化成一股直冲下腹的热流,他残缺的腹腔猛地抽搐了一下,膀胱里的料汁晃荡,发出低沉的咕咚声。

        男人开始抽插。没有怜惜,没有技巧,只有粗暴的撞击。每一次深入,都把龟头狠狠撞进食管上端,撞得阿木的喉结剧烈滑动,嘴角涌出大量泡沫状口水,再被男人肥大的睾丸涂抹在因缺氧而发紫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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