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我在这酒里下毒?"

        似乎是看出了伊德海拉的疑虑,敖犷失笑地摇了摇头,"伊德海拉,你觉得对付现在的你,我还需要用那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吗?"

        他这句话虽然是事实,却再次戳中了伊德海拉敏感的自尊心。她咬了咬嘴唇,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着她那副明明被气得半Si,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的憋屈模样,他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好了不逗你了。"

        他放下酒杯站起身。这一次,伊德海拉看到他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一件宽大的看起来就非常柔软g燥的黑sE长袍。

        "水泡得也差不多了,再泡下去皮都要皱了。"他将那件长袍拿在手中,一步一步地重新向池中走来,

        "上来吧。还是说你想让我亲自下去,再把你‘抱’上来一次?"

        【敖犷内心独白/状态】

        她就像一只受惊的野猫,以为逃到了墙角就安全了,

        却不知道整个院子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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