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玠说道:既然主公欲求清廉之士,直便选清廉之士就是。只是这遴选之权,当不可落于校事郎之手,否则……怕是家中瓦当都是不安生了!这场乱事,早了早好!若是坐视其蔓延,届时根枯叶落,便是擎天之树,也经不起如此征伐!
崔琰沉默了更长时间,才缓缓的说道:孝先所言,甚至有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毛玠笑道,不过是虚名尔!崔兄是要一人之名,还是一族之名?是要一时之安稳,还是一族之安稳?听闻校事郎欲行三木,以求攀咬。崔兄真以为那些人都是谦谦君子,犹如孔文举一般?此等之辈,做锦上添花者众,行雪中送炭者寡,若是有好处便是蜂拥而至,想要共患难便是想都别想!如今主公也是无人可用,方让这些校事郎嚣张,若是等着风头过去,恐怕也是立刻甩手!既然如此,又何必坐等?
崔琰看着毛玠,孝先之意是……
毛玠哼了一声,以崔兄之智,莫要敷衍于某。
崔琰久久不语。
毛玠也没有催促,而是等着。
厅外寒风呼啸,将厅堂上的瓦片似乎都要收刮一层下来的样子。
……╥╯^╰╥……
比起崔氏府邸之内,崔琰和毛玠两人枯坐,在许县城南的卢氏家中,又是另外的一番景象。
前一段时间,卢洪这里几乎都是门可罗雀的,可现在再来看,这门口的车马,都从院子门口直直摆满了,连巷子都塞不下,还停到了街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