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点头说道:确实如此。昔日武帝迁民定边,首年之费便是过百亿,次年亦如是……瑁如今亦是清减许多,并未算入衣物居所之费,已经算是极少了……
蔡瑁指点着书简上的数目,将军明鉴,这流民新定,总需给些口粮罢?即便是减半供应,丁男亦需六斗,妇孺老弱再半,如此以一家五口计,便是月补一石,如此一年下来,便需至少万钱……这还仅是糊口,待开春之时,尤需农具种子……还有水利修缮沟渠疏通……这一万万钱,仅能安置流民十万,若是数目再多……也是难以维持……
若是没钱呢?夏侯惇瞪着眼。
蔡瑁也不含糊,那就毫无办法。
难以形容的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而开,半响之后,夏侯惇才挥了挥手,示意蔡瑁将计算流民安置的表章留下,人先退下。
蔡瑁走了。
曹休和曹真从后堂之中转了出来。
此人多有虚言!曹休愤愤的说道,如今荆州流民,原本便是各地之人,直需引领其自归,便可恢复生产,又何必多什么衣物居所之费?莫非是荆州之民,先前皆无衣物,露天而居不成?
曹休说的话不无道理,但是有道理的不一定代表着可以被执行,就像是杀人者偿命原本是人类社会相互构成一起所要遵循的最基础的道理,可是么如果拿了财货赔偿……
荆州之士要价颇高,无非是见将军急切罢了……曹真说道,若是迫之,反而不美……不若从秋赋入手……
夏侯惇点了点头说道:此策倒是不错,只不过太缓了些……今虽沿途设卡,拦截流民,终须安置为上,否则日久定然生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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