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高大,肩背宽阔,常年握兵器的手骨节分明,掌心布满茧痕。他的气息乾脆利落,像是刀刃入鞘前的风声,站在那里便自带一GU军中淬出的威势。

        他与景末涧,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若说景末涧像一柄藏锋的剑,寒意内敛,锋芒只在必要时显露;那童千英便是明晃晃的长枪,直来直往,杀意与守护都写在表面。

        童千英的目光在温梓珩身上停留了一瞬,没有审视,也没有轻慢,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

        「伤好了?」

        温梓珩微微一愣,随即点头,声音不大,却清楚「已经无碍了。」

        童千英「嗯」了一声,没再多问。

        他侧身让开一步,示意温梓珩看向那一整排兵器。

        「王爷说,你从未正式习过武。」他的语气不带评断,只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温梓珩站在原地,目光顺着那一排兵器一一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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