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两口,喉咙痛得皱起眉,低低地说:「他们要我明天把那段唱上去……可是我……」
话没说完就哽住。
我想说「别唱」,但那句话在这个地方等於害她。
我只能说:「别用嗓发力,用丹田……你再这样撑,会坏掉。」
她看着我,眼神里忽然有了一点——不是依赖,而是……有人看见她的痛的那种放松。
「启元哥,你……」
她yu言又止。
我扶住她的肩,轻声说:「我在。」
她抬起眼睛,看着我。
那一刻,两个人都没动,但时间像被拉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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