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人,也跟着一起逃了?”袁洪问道。
周捕头苦笑着说道:“大人有所不知,这条渡船的船夫是个鳏夫,妻子早亡,无儿无女,一直都是一个人过,大多数时候都住在渡口这里。”
听到这话,袁洪眉头深皱。
这样一个无牵无挂的人,想要找到并非易事,若是往哪里一藏,哪怕他们锦衣卫也很难找到。
“除了逃走的船夫外,当时还有几个渔夫在,大人要不要审问一下那几个渔夫。”周捕头询问道。
袁洪说道:“周捕头你应该已经审问过了吧!”
“小的确实问过那几个渔夫当天发生的事情。”周捕头说道,“据那几个渔夫所说,当时渡船上携带了不少装有重物的木箱,早已不堪负重,可那位徐大人强行把渡口上其余的木箱都搬到船上,这才使得船在过河的过程中船板出现断裂。”
“那些木箱呢?”袁洪侧头看向周捕头。
“这……”周捕头迟疑了一下,才道,“已经作为证物,带去了县衙。”
“这样一条渡船,能够压断船板,说明木箱的分量很重,不是兵甲便是金银,周捕头觉得本官猜测的对不对?”袁洪一脸玩味的盯着周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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