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暗养私兵的人是魏阉”叶向高迟疑的说,可没等汪文言说话,便一摇头,说道,“这不可能,魏阉没这么大胆子,更不敢暗中在大同养一支兵马。”
汪文言笑着说道“若王大人折子上所言都是真的,那学生可以肯定,虎字旗背后另有其人,对于私兵一事,魏阉应该并不清楚。”
“嗯。”叶向高点了点头,说道,“魏阉虽然蒙蔽圣听,残害忠良,可说到底只是圣上身边的奴才,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做出这种谋逆之举。”
“大人所言极是,学生也觉得魏阉不会做这种事情,此事十有仈jiu是虎字旗的人私下所为。”汪文言认同叶向高的话,旋即又道,“其实这件事魏阉是否参与并不重要,关键是咱们可以借此事来对付魏阉。”
说着,他做出了一个手掌下砍的动作。
叶向高眉头紧锁,手捋胡须,沉吟片刻后,说道“不妥,魏阉和这个虎字旗有关系也只是传言,并无确凿的实证,光靠这一点未必能把他如何。”
宦海几十年的他十分清楚,魏阉正得圣宠,光靠一些传言很难扳倒此人。
站在一旁的汪文言笑了笑,说道“王大人的折子里提到了大同官员对这个虎字旗的包庇和隐瞒,很明显王大人主要针对的是大同那些手握大权的人,至于虎字旗的事情只不过是个引子。”
他用手指了指已经放回到桌面上的奏折。
叶向高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桌上的盖碗茶喝了一口。
作为万历十一年的进士,他做了快四十年的官,王心一的折子一送上来,他自然看出里面针对大同巡抚和总兵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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