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传庭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水没有言语。
洪承畴继续说道:“以你现的情况就算是回去了,朝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你问罪,而不是替你洗脱冤屈。”
“我知道。”孙传庭声音沙哑的回应道。
洪承畴吹了吹自己杯中的热气,嘴里说道:“你要为自己以后考虑一下,我记得袁元素和你是同科进士。”
“我不如他。”孙传庭轻叹一声。
当年两个人同榜进士,一个永城做知县,另一个去了邵武做知县,起点都差不多,最后他不得不辞官归乡,而对方成了天下有名的蓟辽督师。
洪承畴道:“你不是不如他,只是没有他的机缘,当然,也幸亏你没有这个机缘,不然现的你也和他一样人头落地,还要落得一个身死名辱的的下场。”
“袁督师冤呀!”孙传庭端起茶杯一口吞掉里面的茶水,随即被汤的龇牙咧嘴。
洪承畴说道:“你与他有同科之谊,觉得他冤枉也属正常。”
“难道你就不觉得他死的冤枉吗?”孙传庭眼睛瞪大的盯着洪承畴。
闻言的洪承畴反问道:“冤不冤重要吗?”
“不,不重要吗?”话刚一说出口,孙传庭突然间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转而面露苦笑道,“确实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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