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广德转身诧异的看着陈矩,问道。
“去年鳌山灯会,你和裕王爷相谈甚欢,我当时可是在城墙上看着呢。”
陈矩嘴角挂笑,轻声说道。
“入了裕王的眼也好,将来的成就只会更大。”
陈矩说出这话的时候,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魏广德。
这一眼让魏广德心神巨颤,这话里的意思多清楚啊,自己好像是赌对了。
不过,旋即魏广德就皱眉对陈矩说道:“陈大哥,你的意思我好像明白了,
可这次发来南京的抵报你也看过,在京城的时候怕就知道了,那个郭希颜可是因为奏疏被砍了脑袋。”
说实话,当时看到抵报的时候,魏广德一行人还在南京城里没有出发,魏广德在看明白事情缘由后就是皱眉,如果是在京城的话,他都要去找高拱、殷士谵等人破口大骂一通了。
当初说的好好的,不上奏疏说就藩的事儿,郭希颜上书请让景王就藩,说起来好像他这个当哥哥的容不下弟弟似的,虽是朝廷制度,可皇帝没有表态前,就不应该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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