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广德心里明白,寻思着也只能想法子湖弄一篇好了,反正西苑值房那边应该会把自己的作文淘汰下来。
很快,魏广德就往自己值房去,一路上都在琢磨今天这篇青词该怎么写。
虽然他确实不会写什么惊世骇俗的作品,不过以前学习的时候也凑出过几篇作品,他现在想的就是,要是真想不出好的东西,那就拿原来的拙作敷衍过去好了。
不过既然打定主意要写,魏广德自然还是希望能够拿出一篇稍微出彩的青词来。
想到袁炜和郭朴当时的眼神,好吧,这二位是肯定他写不出什么东西来的,所以当时才会那样。
不过,其实魏广德对于袁炜有些地方也是不屑一顾的,比如坊间传闻袁炜才思敏捷,举笔立成,他写的青词往往都还是辞藻华丽,对仗工整的佳作。
但是魏广德却是不大相信,他觉得袁炜之流应该是老早准备好的作品,只是在嘉靖皇帝要青词的时候才拿出来而已,绝不可能是当时临时想出来的。
等魏广德回到值房的时候,正在收拾的芦布还很惊讶,他没想到魏广德又回来了。
冲芦布挥挥手,示意他先出去,魏广德一个人坐在屋里开始琢磨,笔墨纸砚都是现成的,现在就缺一篇“佳作”交差了。
其实魏广德也不是拿不出一首佳作,就是其中一些字在这个敏感时期有点犯忌讳,他担心被人抓住把柄向嘉靖皇帝打小报告。
好吧,这也是魏广德还记得的为数不多的诗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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