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规矩我懂!我看到您的脸,就真的没命了……”年轻人紧闭双眼,说什么也不敢转头。

        罗戒一阵无语,也懒得跟对方解释,直接问道:“你是什么人?大半夜的翻墙来做什么?”

        “回好汉的话,我是这个村里的一名书生,一直以来与这家的小姐书信传情,那小姐约我今夜来此相会,我只是赴约而已,并不是什么夜入民宅的匪类……呃,抱歉,我并不是说您,您一定是劫富济贫的义盗,不然也不会给我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解释的机会。”

        “这家只有一名老翁,哪来的小姐……你走错了。”

        “不可能,我这里还有这家小姐赠与的信物。”仿佛生怕被罗戒误会,这年轻书生手忙脚乱的从怀中掏出一把白纸折扇,指着中央一点朱红色说道:“这把纸扇是我今天在墙外接到的,上面是女人才会用的胭脂,若非对方愿意与我相见,怎么可能会送出这样传达心意的信物?”

        罗戒接过纸扇,看也不看揣进怀里,冷冷道:“现在你可以走了……记住,这里什么也没有。”

        “哎,你怎可……”

        年轻书生条件反射就要抢夺,罗戒轻描淡写的将刀背压下几分,刺骨的寒意顿时令年轻书生再次缩紧了脖子,蹲在地上抖得如一只受惊的鹌鹑。

        “啊!我没看到,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好汉饶命,我这就走……不不,不用叮嘱,我知道,没有信物,也没有小姐,一切都是我的臆想!”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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