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秋,沈家老宅祠堂。
十九年过去,蝉声还是那么吵,像无数把钝刀在夜色里来回锯着骨头,刺耳得让人脊背发凉。空气中弥漫着陈年的檀香味,混杂着尘土和霉烂的木头气味,沉重得像一层面纱,笼罩着这座摇摇欲坠的老宅。
沈清远四十四岁,鬓角已白得像霜雪覆盖的枯枝,城里人仍称他一声“沈举人”,温润体面,仿佛一尊玉雕的君子。白天,他在书院讲《春秋》,声音如玉石相击,清澈而稳重,学生们听得如痴如醉。可一到夜里,他却像一条老狗,跪在祠堂那道裂开的梁下,喘息粗重得像野兽在低吼。汗水顺着脊背滑落,浸湿了长衫,他的胯下硬得发疼,那根东西胀得青筋毕露,隐隐跳动着,像随时会爆裂的火药桶。脑中那道君子之音还在嘶吼:“沈清远,你若再犯,天理不容!祖宗之灵在看着你!”可血脉深处的兽性早已苏醒,咆哮着吞噬一切理智,让他全身的筋骨都像被火烧般灼热。
妹妹沈清婉今年二十七岁,肚子里七个月的身孕,把月白小袄绷得鼓鼓囊囊,像一轮沉甸甸的满月,随时会坠落。她扶着腰走进来,每一步都沉重得像踩在泥沼里,孕肚晃荡着,里面传来“咕咚咕咚”的胎动声,像一头小兽在羊水里翻滚、撞击,急不可耐地想要撕开牢笼冲出来。她的脸颊因孕期而红润发烫,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脖颈滑落,浸湿了领口。绣鞋踩过地上的香灰,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像细碎的耳语,她停在哥哥背后,呼吸已然急促,带着一丝颤抖。
清婉俯身抱住他,那对鼓胀得几乎要炸开的乳房紧紧贴上他脊背,隔着薄薄的衣料,乳尖硬得像两粒小石子,顶得生疼,甚至能感觉到那硬挺的凸起在轻轻摩擦着他的皮肤。奶水早已渗出,把哥哥的后襟洇出两团深色湿痕,甜腥的奶香瞬间炸开,混着孕妇特有的体味——一种混合着荷尔蒙的浓烈甜腻,带着淡淡的汗酸,直往鼻腔里钻,钻得人脑子发晕,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她的呼吸喷在哥哥耳边,热热痒痒,像羽毛在撩拨:“哥……”她声音湿得能滴水,舌尖舔过他耳后那道胎记,那胎记已黑得发紫,摸上去微微凸起,像一条活过来的锁链,烫得惊人,触感粗糙得像砂纸。她轻轻咬住他的耳垂,牙齿轻轻碾压,舌头卷着那块皮肤吮吸,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我下面又肿了……肿得走路都磨得疼……哥帮我揉揉,好不好……”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种妖媚的诱惑,手掌已然滑到哥哥胸前,隔着布料捏住他的乳头,轻轻扭转,让他全身一激灵。
沈清远整个人猛地一抖,像被雷劈中脊梁,汗毛倒竖,血液直冲脑门。那道君子之音还在耳边回荡,可兽性已如洪水决堤。他转身快得几乎撕裂长衫,一把抓住妹妹的腰,把她狠狠按在那道裂开的梁下。粗糙的木梁带着霉斑和旧年血迹,蹭在她后背,发出细碎的“沙沙”声,木刺隐隐刺进皮肤,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却让她下身更湿了。他低头,鼻尖几乎贴上妹妹鼓胀的乳肉,深深吸了一口——奶香、汗味、孕妇特有的甜腥,一齐灌进肺里,烧得他眼眶发红,下身那根东西猛地跳了一下,硬得像要炸开,龟头已渗出黏液,拉成细丝。他双手颤抖着抚上她的孕肚,掌心感受到那温暖的弧度,皮肤紧绷得像鼓面,下面隐隐传来胎儿的蠕动。
清婉自己颤抖着解开小袄盘扣,“啪嗒啪嗒”几声,月白布料滑落肩头,两团被孕期撑得发亮的乳房彻底弹出来,乳晕黑得发紫,表面渗着细小的奶珠,在月光下亮得晃眼,像两颗熟透欲裂的果实,乳尖硬挺得像要刺破空气。她抓住哥哥的手,按在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上:“摸……他在踢……踢得好狠……像要把娘踢开,好自己吃你……”沈清远掌心贴上去的瞬间,胎儿猛地一踹,正好踹在他掌心。隔着肚皮和羊水,那一脚沉甸甸的,带着恶意,像在宣告血脉的继承,让他掌心发麻,电流般直窜下身。他喉结剧烈滚动,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好种……不愧是哥射出来的……”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动,轻轻按压肚脐,那里已微微凹陷,周围的皮肤泛着光泽。
清婉哭着笑,自己把裙子一把撩到腰上,露出被孕肚绷得发亮的耻骨。下面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阴唇充血肿胀,颜色深得发黑,像两片熟透的李子,腿根全是亮晶晶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香灰上,“嗒嗒”作响。她主动分开腿,入口一张一合,吐出更多透明的黏液,像一张饥饿的小嘴在喘息,内里的粉肉隐隐可见,收缩着仿佛在邀请。空气中弥漫着那股浓烈的腥甜味,混合着她的体香,让沈清远脑子嗡嗡作响。
沈清远解裤带的手抖得几乎打结,布料滑落,那根十九年老青筋的肉刃猛地弹出来,龟头胀得发紫,马眼渗出的透明黏液已经拉成细丝,滴在妹妹鼓胀的孕肚上,顺着肚脐眼往下滑,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凉凉的触感让她颤抖。他托着妹妹的屁股,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背狠狠抵在裂开的梁上。木刺扎进她后背,她却疼得哼了一声,哼声里带着颤栗的快感,反而更湿了,淫水顺着股沟往下滴,滴在他脚背上,热热黏黏。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那根东西已对准入口,龟头轻轻摩擦着肿胀的阴唇,带起一丝丝黏液,拉成银丝。
“哥……快进来……”她哭着缠上他腰,自己往下坐,屁股扭动着,像在主动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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