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除夕夜,沈家老宅阁楼。
铁门“吱呀”一声被风吹开,冷风裹着鞭炮的硫磺味灌进来,像一把钝刀刮过皮肤。阁楼里那盏15瓦的灯泡晃啊晃,惨白的光晕里浮着尘粒,像无数细小的鬼魂在游荡。空气里混着陈年的霉腐、精液的腥甜、汗酸,还有墙角渗出的血痂味,每吸一口都像吞进一把锈钉,直往骨头缝里钻。
沈晓晴疯了以后,就只认识两样东西:墙角那盏15瓦的灯泡,和她亲手养大的“儿子”——林至。
林至是她在地下室捡回来的孩子——1968年夏,另一个女人在地下室难产死掉,留下三岁的男童,当时晓晴自己刚生下念念不久,念念还在襁褓中嗷嗷待哺。晓晴本是少女,生下念念时满心只有恨,那孩子是舅舅的“孽种”,是她屈辱的印记。可看到那个三岁的弃儿,脏兮兮地蜷在死女人身边哭,她心软了,把他抱回家,洗干净、喂饭、教他叫“妈”。从此,林至成了她眼里的救赎,唯一的“干净”孩子。念念呢?晓晴从不抱她,不喂她奶,甚至漠视她哭闹,任她饿到嗓子哑。念念从小在母亲的冷眼中长大,缺爱成狂,扭曲成了一种病态的依赖——她只黏林至,因为只有这个“哥哥”真正把她当家人,抱她、哄她、给她讲故事,让她觉得这世上还有温暖。那温暖像一剂毒药,越黏越深,深到骨髓。
可锁链从来不放过沈家。它只是换了更阴损的法子——绕了个圈,咬得更深。
林至二十三岁,高瘦、苍白,喉结却滚得厉害,说话总带着潮湿的笑,像藏着说不出口的秘密,眼神湿润得像随时会滴出水。沈家最后一个女孩,沈继祖和晓晴生的女儿沈念念,今年十九岁。念念的胎记是最深的一代,从左乳一路爬到阴唇边缘,像一条猩红的血蛇,把那处最嫩的肉含在嘴里,微微鼓起,触目惊心,触感烫得像烙铁,每一次摩擦都带来隐隐的刺痛。
她从小就黏林至,黏得疯魔。十六岁那年,她第一次把林至按在阁楼的破沙发上,自己脱光,掰开腿哭着求他:“哥……你进去……把那条蛇捅死好不好……它天天咬我……咬得我下面好疼……哥,你是唯一爱我的人……妈都不爱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颤抖着分开阴唇,那条血痕在灯光下蠕动,像活物在呼吸。
林至没忍住。
他抖着手解开裤子,龟头抵进那条血痕尽头时,念念的阴唇像被烙铁烫过,瞬间红肿得吓人,边缘渗出细小的血珠,热得他龟头发麻。里面热得发烫,湿滑的肉壁一圈圈缠上来,像无数条小舌头在舔他马眼,吸得他尾椎发麻,层层褶皱收缩着,仿佛在吞噬。他抽送不到三十下就失控了,腰猛地一挺,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冲进念念最深处,冲得她尖叫一声,子宫口死死咬住他龟头,像要把整根吞进去,痉挛着吮吸每一滴,热浪直冲他的脊梁。
射完以后,念念抱着他脖子哭,声音黏得像化掉的糖:“哥……我终于不疼了……你把我治好了……哥的精好烫……把蛇烫死了……哥,你永远别离开我……你是我的家人……唯一的……”她的指甲嵌入他后背,划出红痕,泪水混着汗水滑落。
可林至心里知道,他治不了。
因为他还有另一个人——一个让他夜夜腿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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