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静得像某种被封印太久的句子,没有结尾,也没人想接。
黎断笛坐在墙边,低头拨弄着手上的断笛。
细长,断口不整,像是被生生咬断。
他不记得这东西原本是什麽,也没人告诉他它能g嘛。
但他知道它重要。像心脏某根管子,被拔出来的同时还牵着什麽。
门突然开了。
「咔哒。」声音很轻,但空间里没东西能b它重。
进来的人身形瘦长,穿着不合身的灰袍,像是被经文缠过的幽灵。
他没有报姓名,没有多余动作,直接坐到桌对面。
那种自然而然的冷淡,就像他来不是为了谈话,是为了确认某个定律。
黎断笛挑眉:「怎麽是新的人,审问官?还是过来帮我剪头发的?我听说进监狱都要剃头发」
对方开口,声音低而清冷,像擦过生铁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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