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塔前的机关门「喀哒」一声开了,似是感应了某种令符。
黎断笛被押入哨站。
这地方,b他预期得还安静。
没有鼓声、没有喧闹,墙壁厚实,建筑多为灰岩结构,一层层叠建如鳞甲。空气里没有活人的热度,只有纪律感构筑出的压力。
他看见三座塔楼、两道横墙、一个陷马坑,还有铺在门廊上的黑sE铜铃——有外人进来,铃不响,但若气场异变,铃会自鸣。
黎断笛经过铜铃时,它晃了一下,没响。
但两名士兵的手已悄悄按上了腰刀。
“警戒值这麽高?”他心里默念,“我又不是装了核弹。”
他被带入一间狭长石屋,墙壁有小槽,似乎会在必要时释出某种困阵。
桌前坐着一名中年军官,眼神麻木,像是刚从一堆内务申报表里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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