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话戏谑,行为不合常理,但始终在控制之内。

        「依照离国编制,无法确定三系归属者,不可列入战编、不入户籍、不纳军籍,」哨将语气决断,「暂编异员,观察七旬。」

        秦碎月眉微蹙:「这样太——」

        「足够了。」哨将语气忽转严,「我们不是咒院,也不是皇学,你的话太多了。」

        他语毕,转身离开军帐,身後副将立刻传令:「将此人移出禁牢,配发灰签,限哨站三里内活动,监视等级二。」

        牢门再次打开,这次黎断笛没有转头。

        他知道这种脚步,是没打算把他当犯人处理的脚步。

        所以他站起来,拍拍K子,对来人挑了挑眉。

        「我猜,这回你们终於想通了——我是个没价值的异常者,对吧?」

        押送他的兵卒一言不发,只将一枚刻着「灰」字的木制腰签挂在他腰间。

        那是一种——b奴不如,b兵不入,b鬼还难编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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