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不是咒象、不是气感、也不是血契,」哨将放下文册,发出一声短促冷笑,「那他是什麽?」
军帐里的油灯摇着光,墙上兵图压着角,帐外风声撕着旗边,像远处还有野兽没咽下最後一口r0U。
秦碎月站在桌边,披袍半解,身影纤瘦如削。他语气不疾不徐:
「他可能来自异域,或遭某种禁咒重构T系。他的气息不是自然演化的,而是某种未完成的逻辑之中断点。」
「听不懂。」副将坐在旁边,撇嘴,「你们这种咒院派来的,全都讲得跟烧香讲经似的。」
哨将沉Y了会,眼神扫过文册,又瞥了秦碎月一眼,语气稍缓:
「你认定他危险?」
「我认定他……极不稳定。」
「不稳定和危险是两回事。」哨将声音低了些,「我们不是审判者,只看实效。他有没有展现出攻击X?」
秦碎月没答话。
因为答案是——没有。黎断笛从被带回以来,除了第一时间夺走拾骨人兵刃之外,没有主动出手,也没有逃跑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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