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快满14岁了,青春期荷尔蒙像野火一样在他身体里乱窜。但他跟同龄男孩不一样,他从不幻想自己去征服谁,他只想被彻底征服、被摧毁、被玩坏。他会在深夜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脱光衣服,蜷成一团,脑子里反复上演那些画面:铁链锁住四肢,几十双粗糙的大手撕扯他,身体被贯穿,血肉被撕裂,骨头被敲断。可他又怕痛,怕到连手指被划破都要大叫,所以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这些疯狂的幻想中手淫到高潮。

        直到那天,他在暗网深处发现那个社群。

        他们说有一种实验性神经阻断剂,直接注射到大脑特定区域,就能彻底切断疼痛信号,却把触觉、压力觉、温度觉、本体感觉全部保留,甚至放大十倍。药物还会把原本该传导为“痛”的神经冲动,全部转化成高强度的快感。

        阿木的手抖得几乎打不开支付页面。他知道这可能是骗局,但他不在乎。他只想试一次,就一次。他不想错过这个为自己制造人生高峰体验的难得机会。

        14岁生日那天,他如约来到郊外一座废弃的肉联厂改造的地下会所。门口挂着红色灯笼,像在办喜事。进去以后,空气里混着铁锈、精液和消毒水的味道。一个戴猪皮面具的男人递给他一份冗长的协议,阿木眼睛都花了,根本没看见那几行藏在繁杂条款里的小字——“自愿充当实验品声明”,“不可逆死亡免责声明”。他哆哆嗦嗦签了字,被带进中央大厅。

        大厅像古罗马斗兽场,四周高高的看台上坐满了戴面具的人。中央是一张带脚蹬的不锈钢台面,旁边一张桌子上摆满各种性玩具,还有一排闪着蓝光的注射器。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凌虐,被羞辱,阿木就心跳加速,兴奋不已。

        他们让他脱光,仰躺在冰冷的金属台上,两只脚搭在脚蹬上,像接受妇科检查的女人一样敞开双腿。四肢被皮带死死扣住,腰、脖子、额头也固定住,完全动弹不得。一个女人穿着白大褂走过来,剃掉他头顶的一小块头发,用酒精擦拭头皮。针头刺进颅骨的那一刻,阿木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扔进温水里,全身轻飘飘的,却又异常清醒。他能感觉到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苏醒,渴望着即将到来的地狱。

        药物起效只需要三十秒。

        一波男人进来了,有几十个,全是三四十岁的壮汉,肌肉鼓胀,身上带着汗臭和烟味。他们没说一句话,直接扑上来。几只大手掰开阿木的大腿,粗暴到几乎把他髋关节扯脱臼。有人掐住他下巴,把滚烫的阴茎直接捅进喉咙深处,阿木瞬间窒息,眼泪和口水一起涌出来,却听见自己发出近乎淫荡的呜咽——因为药物,那种撕裂般的窒息感变成了一股直冲脑门的快感,像有人拿电流直接刺激他的性中枢。

        后面的人没等润滑,直接把粗大的性器顶进他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撕裂感真实到可怕,阿木能清晰感觉到肠壁被撑开、被摩擦、被撕破,鲜血顺着股沟往下淌,但他感受到的不是痛,而是一阵又一阵爆炸般的快感,像无数只手同时在他身体里揉捏前列腺。他在被捅穿的瞬间射了第一次,精液喷得满胸都是,自己都吓了一跳。

        接下来是纯粹的、漫长的、毫无间断的轮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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