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像流水线一样排成一列,十个、二十个、三十个……谁也数不清。每个人只操三五分钟就换下一个,像在轮流使用一块公共的肉便器。有人喜欢慢动作的折磨:龟头抵住那略微松弛的外翻肛口,先停顿两秒,让阿木自己因为空虚而颤抖着往后顶,才慢条斯理地一寸寸推进,看着粉红肠肉被撑成薄薄一圈,紧紧裹在自己青筋暴起的性器上;再同样缓慢地整根拔出,带出“啵”的一声湿响,肠壁像一朵被迫绽放又合拢的血色玫瑰。
有人只想发泄兽欲,双手掐住阿木的腰窝,像打桩机一样狂撞,每一下都撞得他身体往前冲,皮带扣勒得腕踝瞬间青紫,胯骨撞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啪!”,撞得那两瓣屁股迅速由白转红,再肿成两团熟透的桃子。
有人专攻乳头,用粗糙的拇指和食指夹住那两粒肿成紫葡萄的小点,往相反方向狠狠一拧,拧到极限再松开,看它们像通电一样弹回去;有人用鳄鱼夹咬住乳头拉长到变形,再突然放开,让那阵剧烈回弹的刺痛直冲脑门——药物把这一切都翻译成灭顶的快感,阿木只能仰起脖子发出破碎的呜咽,每一次拧扯都让他腰猛地弓起,干射出一股透明液体。
皮鞭抽在大腿内侧的声音清脆得像劈柴,每一下都留下一条鲜红的血棱,血珠顺着股根滑到会阴,混进不断涌出的精液和肠液里,把金属台染成黏腻的暗红色。有人嫌鞭子不过瘾,直接用点燃的烟头按在他胸口、腹股沟、甚至龟头冠状沟,滋滋的焦声里冒出一缕白烟,焦黑的小洞瞬间出现,阿木却在那一瞬间尖叫着射了,精液喷得老高,像给自己的伤口撒了一把盐。
他们开始玩更疯的花样。
一个光头壮汉举起空啤酒瓶,瓶身还带着冰珠,对准那已经合不上的洞口直接塞进去。冰凉的玻璃一寸寸撑开肿胀的肛口,瓶颈最粗的地方卡住括约肌时,阿木整个人猛地绷直,脚趾痉挛成鹰爪状,喉咙里挤出一声介于哭泣和呻吟之间的长音。壮汉坏笑着旋转瓶身,让玻璃摩擦肠壁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再突然往里一推,整只瓶子“啵”地消失在体内,只剩瓶底圆圆地露在外面,像插了一只诡异的尾巴。
接着是拳交。一个满身纹身的男人涂满润滑油,右手并拢成锥形,毫不犹豫地整只塞进去。阿木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嘴角张成无声的尖叫,能清晰感觉到五根手指在体内张开,像一朵铁花在他直肠里绽放。男人握拳,旋转,抽插,整条前臂没入到肘关节,青筋暴起的肌肉在阿木肠壁外鼓起清晰的轮廓。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从外面按压腹部,感受自己拳头在里面的位置,像在玩一个活生生的肉套子。
一只手不够,他们开始双拳。两个男人同时把拳头塞进去,左右开弓,像在搅拌一桶肉泥,鲜血顺着腕肘往下淌,滴在地上发出“嗒嗒”的轻响。第三个人也把手掌挤进来,指头夹住外翻的肠壁往外扯,像要把他整个人翻过来,疼得阿木眼前发黑,却又在药物作用下爽得全身抽搐,尿道失控地喷出一股股淡黄色液体。
尿道也没被放过。一个瘦高男人拿出一根带螺纹的金属棒,足有小指粗细,顶端圆润却带着螺旋凸起。他捏住阿木已经软掉的阴茎,强行撑开马眼,把金属棒一寸寸捅进去。阿木浑身过电般抖个不停,能感觉到那冰冷的金属摩擦尿道壁,一路撑开狭窄的通道,直达膀胱。男人开始抽插,像操一个微型肉穴,每一次螺纹刮过前列腺,阿木就失声尖叫,腰猛地挺起,马眼渗出稀薄的精液。
蜡烛被点燃,滴在他肚脐、乳头、龟头上,甚是马眼里。滚烫的蜡油一滴滴落进那被金属棒撑开的细小开口,瞬间凝固成白色的小柱。阿木的惨叫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一连串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像被电流贯穿,连续干射了三次,睾丸紧缩得几乎缩进腹腔。
电击棒贴在睾丸上,蓝紫色的电弧“滋啦”一声跳跃,电流穿过会阴直冲大脑,阿木眼前爆开一片白光,整个人像被扔进熔炉,持续抽搐整整一分钟,口吐白沫,尿道和肛门同时失禁,喷出混着血的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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