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拿细皮带勒住他的脖子,边操边收紧,直到他翻白眼缺氧,脸涨成紫红色,才突然松开。血液轰然回流的那一刻,阿木像溺水的人突然浮出水面,发出近乎窒息的高潮尖叫,阴茎已经射不出东西,只剩透明前列腺液一股股往外涌。

        他们把他的身体当画布,用精液、血、尿、蜡油、烟灰、甚至唾液涂抹出淫靡的图案;有人用牙齿咬住他耳朵,几乎撕下一块肉;有人把阴茎塞进他鼻孔,让他只能靠另一边鼻孔和被操得破烂的喉咙呼吸。最后他们干脆把他从台上解下来,按在地上像狗一样从后面操,膝盖在地面摩擦得血肉模糊。

        他的喉咙早就被操哑了,嘴角全是精液和血丝,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瞳孔涣散,视线里全是晃动的肉体和闪光灯。但每一次有人射在他脸上,他都会下意识伸出舌头去舔,因为那咸腥的味道此刻比任何毒品都让人上瘾。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两小时,也许四小时或者更长,阿木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他只知道自己射了无数次,精液早就变成透明的液体,最后连干射都射不出来了,只剩下痉挛和抽泣。全身布满咬痕、鞭痕、烟头烫出的焦黑小洞、蜡油凝固的硬壳、干涸的精液结痂,屁眼肿得像一朵彻底绽开的烂肉花,合都合不拢,精液和血一股股往外涌。

        他软软地瘫在地上,意识像被泡在滚烫的蜜糖里,黏稠又甜腻。

        “结束了……”他在幸福的迷雾里想,眼泪混着精液滑过脸颊,“我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极致体验……”

        看台上突然爆发出掌声。猪皮面具男人走过来,却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小寿星,前菜结束了哦。现在,真正的生日宴会即将开始。”

        刚才那只是……前菜?

        大厅的灯光忽然转暗,只剩顶上几盏冷白色的手术无影灯,像屠宰场里照着待宰牲口的那种。金属轨道“咔啦啦”作响,一排生锈的铁钩从天花板降下,钩尖在灯光下泛着寒光。几个戴着橡胶围裙的男人推着不锈钢推车进来,车轮碾过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推车上整齐摆放着:粗大的工业水管、长短不一甚至带着锯齿的刀具、绞肉机,还有一台底座固定在地的怪异机器——它像一台工业钻孔机,却在前端连着一根闪亮的空心金属管,管径足有成年男人手腕粗,表面布满螺旋状的凸起,后面连接着好几根软管和泵,不知道作何用途,只看得人头皮发麻。

        阿木被拖到中央时,整个人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他听见自己心脏疯狂地撞击肋骨,咚咚咚,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突如其来的恐惧将他从黏腻的意识中拉了出来。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即将是什么。他开始后悔自己没有仔细读那份协议书。可下身那股被药物扭曲的渴望却像毒蛇一样缠住他的脊椎,引诱他把大腿再张开一点,好像只要再被填满一次,就能把恐惧压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