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粒摩擦膀胱壁的刺痛,胡椒粉的辛辣,姜粉的灼热,辣椒面的剧烈刺激,全都混着酒精一起在膀胱里炸开。阿木的尖叫瞬间破音,眼泪鼻涕一起涌出来,身体剧烈抽搐,像被电击的鱼在半空乱摆。膀胱内壁像被撒了一把盐的伤口,每一粒调料都在上面滚,烧得他眼前发黑,意识被撕成碎片。

        可药物却让这一切都变成灭顶的快感。

        他哭着笑,笑着哭,舌尖伸出来舔着自己脸上的泪和酒,眼神彻底涣散,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

        再次灌到极限时,他们拿出一根更长的金属棒——足有三十厘米,表面光滑,前端略粗,带着一个倒钩状的凸起。他们抽出导管后,迅速捏住阿木已经软得不成样子的阴茎,强行把金属棒一寸寸塞进尿道。

        “嘶——啊啊——!!”

        金属棒撑开尿道的触感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直接捅进他体内。阿木的腰猛地弓起,脚趾死死蜷缩,喉咙里挤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长长呻吟。金属棒一路深入,穿过前列腺,最后深深插进膀胱,卡住出口,把那满膀胱混着调料的烈酒彻底封死在里面。

        阿木软软地挂在那里,下腹鼓着一个诡异的圆,皮肤薄得几乎能看见底下晃荡的酒液。他醉得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发出细细的、带着酒嗝的呜咽。一声又一声,像被泡烂的春禽在低吟。

        难道自己现在真的成了一只被灌满料酒腌制、等待下锅的乳猪?

        他的舌尖无意识地舔着唇角,冰冷的绝望中竟隐隐生出炙热而变态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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