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醉了。彻底醉了。

        那种醉法不是喝一口茅台的微醺,而是整个人被丢进酒桶里泡了三天三夜的烂醉。脑子像被泡在酒精里,软绵绵、黏糊糊,所有理智、羞耻、恐惧全化成了一滩甜腻的糖浆。

        酒精灼烧肠黏膜的感觉被药物放大十倍,变成一种从内而外的淫热,像有一只滚烫的手伸进他肚子里,攥住他的肠子一下一下地揉捏、拉扯。每一次酒液冲过前列腺的位置,他就浑身抽搐,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像一条被剥了皮的蛇在勾人。喉咙里挤出带着酒嗝的呻吟,黏腻、甜得发齁,像在发情。

        “呕——!”

        第一口吐出来的时候,像是在吐火。

        滚烫的、混着胃酸的烈酒从喉咙深处喷出来,带着刺鼻的酒精味和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白雾。酒液淌到他脸上,辣得他眼泪狂飙,却又烫得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像在舔最烈的毒品。

        第二口、第三口……

        每吐一次,他就醉得更深一分,眼神彻底涣散,嘴角挂着晶莹的酒丝,笑得像个傻子。

        烧死我吧……把我从里面烧熟吧……

        这个念头在他被酒精泡烂的脑子里翻滚,甜得发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