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灌满整个消化道时,他的肚子再次鼓起,但这次不是水,而是醇香透明、晃荡着气泡的烈酒。皮肤被酒精浸得发亮,能看见底下血管在疯狂跳动,像一条条被点燃的引线。
他醉倒在自己的呻吟里,舌尖尝到酒、血、泪、胃液混在一起的味道,咸的、辣的、甜的,酸的,像一整瓶被摇晃过的毒药。
继续灌我……灌满我……
他哭着扭腰,主动把屁股往管子上送,像最下贱的婊子在求操。
等他们终于拔出管子时,他整个人像一坛被泡烂的梅子,醉得连骨头都软了。醉得连灵魂都想被开坛倒出来,一滴不剩。
接下来,醉醺醺的阿木被两个壮汉粗鲁地从倒吊改成正吊。麻绳粗粝的纤维勒进他伤痕累累的手腕,瞬间陷进皮肉,血丝渗出来,却立刻被酒精的灼热蒸腾成甜腥的酒气。他软得连脖子都抬不起来,脑袋无力地耷拉在胸前,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脸上,混着呕吐物和酒液,像一朵被污水弄脏的娇花。
脚踝的麻绳刚一解开,他两条腿就毫无力气地垂落下去,“啪嗒”一声并拢,膝盖内侧的鞭痕被撞得生疼。失去支撑的瞬间,肠道里残存的烈酒再也兜不住,像开了闸的酒桶,“哗——”一股脑从那朵肿烂外翻的肉花里喷涌而出。透明的酒液混着淡淡的血丝,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膝窝处积出一小洼,又沿着小腿滑到脚踝,最后滴滴答答砸在地上,溅起细小的酒花。空气里立刻弥漫开更浓烈的酒香,带着体温的腥甜,像刚开封的酒坛子被打翻。
“这小骚穴,还把酒捂得挺香。”有人笑着,用手指蘸了一点,顺着他的腿根抹上去,在鞭痕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酒痕。
阿木醉得连羞耻都感觉不到,只觉得那根手指像火一样烫,烫得他小腿肚子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脚趾蜷成可怜的鹰爪状。
接着,一根更细的软管被拿了过来。透明的医用硅胶管,小指粗细,前端圆润,带着一点冰凉。两个壮汉一左一右抓住他半软的阴茎,像捏一条濒死的肥虫子,粗糙的指腹故意蹭过敏感的冠状沟,惹得那根被玩得红肿的小东西在掌心里无力地跳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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