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度的热油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呲啦啦爆响,表皮迅速起泡、焦化、炸裂。油珠溅在腿毛上,毛立刻卷成黑点。

        剧痛让那个怕痛的阿木瞬间空白,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

        烫!!要熟了!!救命!!!

        可另一半的他却在痛里痉挛高潮:“烫死我吧……把皮炸开……让我裂成最脆的壳……”

        半分钟后,零下四度的盐冰水劈头浇下,炸得通红的皮肤猛地收缩,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表皮裂开不规则的细小口子。

        再一轮热油,再一轮冰水……冷热交替整整十二轮。

        他的右腿已经成了金红色的怪物:表皮完全脱离,形成一层金黄酥脆的“荔枝壳”,轻轻一碰就能簌簌掉渣。壳下仍在沸腾的粉红嫩肉从裂缝往外渗血水,被高温立刻烤成暗红血膜。脚趾夸张地张开,像五根炸得弯曲的嫩笋,趾缝积着金黄油脂。

        四种酷刑同时在四肢上演,阿木的大脑像过载的电路板劈啪作响。空气中弥漫着四种截然不同的香气:药膳的醇厚、蜂蜜焦糖的甜、胶质的鲜、油炸的酥——全都是他自己的肉味。他恶心得蜷缩,却又病态地深深吸气。

        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自己身体不同部位被烹饪出的不同味道;每一次心跳,都能感觉到四肢在不同温度里慢慢烂熟。

        眼泪从眼角滑下来,滴在卤汁里,滴在烤架上,滴在蒸汽里,滴在热油里,瞬间被高温蒸发,连一滴都不剩。

        他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贱,为什么在被活煮的时候还在回忆被几十人轮奸时肠道被撑满的饱胀感、被拳交时眼前炸开的白光、被灌酒时屁眼里火辣辣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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