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早上吃生日蛋糕时,他对着蜡烛许下的愿望——希望有人能狠狠地操我,狠狠地摧残我,把我每一个洞,每一个毛孔都彻底玩坏。

        现在,愿望实现了,不是吗?

        他的瞳孔早已涣散,冷汗浸透仅剩的躯干,牙齿磕在口塞上咯咯打战,可身体深处却涌起违背意志的狂潮。疼痛与快感的界限彻底模糊,当最后一道冷激贯穿右腿时,他终于在束缚中剧烈颤抖,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释放。

        腹部那团香肠在筋挛里膨胀,一节节凸起在肚皮下有节奏地跳动,大肠和膀胱里的料汁被挤压得咕咚作响。眼白占据了他整个眼眶,口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鼻腔里发出尖细的嘶鸣,就像一只被烤到一半却还活着的乳猪,在铁架上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大厨转过身,对着看台浅浅一鞠躬。“四肢初成。接下来,进入主菜环节。”

        阿木的眼皮剧烈颤动。

        他知道,真正的炼狱,还在后面。真正的极乐,正在等着他。

        眼泪还在流,可嘴角却在口塞后面慢慢上扬,像一个终于等到心上人赴约的少女,带着一点点羞涩、一点点幸福、一点点绝望的甜。

        肛塞被拔出的瞬间,发出一声黏腻的“啵”。

        一股褐红色的温热料汁立刻喷涌而出,带着花椒、八角、姜汁和血腥味,沿着他残缺的臀缝哗啦啦冲进台下的排水槽。阿木下身陡然一空,腰腹外围猛地塌下去,肚皮上的硬肠更显突兀,像耸起一座嶙峋的怪石。

        冰冷的空气随即涌入被撑开、被腌渍得火辣的肠道内壁,竟带来一丝荒谬的爽利和解脱。可还没等他品味这复杂的感觉,新的酷刑就开始了。他感觉到一个冰冷的、环形锋利的器械——一把剜刀,抵在了他已被腌得酱红的肛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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