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春,北京旧纺织厂顶楼。
春日的阳光从破旧的天窗漏进来,灰尘在光柱里浮沉,像无数细小的鬼魂在悄然起舞。空气里混着陈年布料的霉腐、机油的焦苦,还有阁楼角落那股挥之不去的精液干涸后的腥甜,淡淡的,却像一根细针,扎进鼻腔,直往脑子里钻。
沈念念四十二岁,头发已半白,身材油润丰满,像一尊熟透的玉雕,乳房沉甸甸的,臀部圆润,皮肤下藏着层层软肉,泛着油亮的汗光,走动时微微颤动,带着熟女特有的慵懒与诱惑。
她曾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儿子身上没有那道血痕胎记,林至和阿阮把她宠得像供奉一尊残破的神,日子安静、甜腻,像一碗化开的糖水,带着淡淡的奶香,温吞却安稳。
直到那天,她无意间翻到沈沅的手机。
几千条约炮记录,全是男人。
照片里,二十二岁的儿子跪在满地白浊精液里,屁眼外翻成一朵淫靡的红花,肠肉肿胀得亮晶晶,边缘渗着血丝,脸上用黑色记号笔写着“精液母狗”四个大字,墨迹还带着新鲜的油腻光泽,嘴角挂着干涸的白浊,像泪痕。
还有一段视频:六根粗黑鸡巴轮流捅进他的喉咙和后穴,他哭到失声,却一遍遍喊着“鸡巴是爹,鸡巴是神”,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喉管鼓起明显的形状,精液从嘴角溢出,拉成黏丝。
沈念念当场跪在地上,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的血味,吐出来,溅在地板上像一朵碎裂的梅花,酸苦的胆汁味混着血腥,直冲鼻腔。空气中弥漫着她自己呕吐的酸臭,混着手机屏幕反射出的荧光冷光,让她头晕目眩,眼前发黑。
起初,她只是想和他好好聊一聊。
那天晚上,她把沈沅堵在阁楼时,手里还端着一杯热奶茶,蒸汽袅袅升起,带着淡淡的奶香和红茶的涩味,杯壁烫得她掌心发红。她想劝他走回正路,别再到处约那些男人,别再把自己糟蹋成那样,声音本该温柔,却带着一丝颤抖。
可脑子里,不知为何,想法越来越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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