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夏,北京旧纺织厂顶楼。
七月最热的那天,空气像一锅沸腾的沥青,黏得能拉丝,汗一滴下去就蒸成白汽。顶楼废弃的车间,铁皮屋顶被太阳烤得发烫,热浪从地面直往上窜,混着陈年机油、铁锈、精液干涸后的腥甜和新鲜汗臭,每吸一口都像把滚烫的盐水灌进肺里,烧得喉咙发干,小腹发胀。
粉红灯泡吊在裸线上,晃啊晃,惨粉的光晕里浮着尘粒和水汽,像泡在血浆里的梦魇。
沈沅,今年二十二岁。
他三岁那年,撞见过最恐怖的一幕——
阁楼粉红灯泡下,水汽蒸腾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臭和精液腥,妈妈被林至和阿阮两根粗紫的鸡巴同时塞进下体,那处嫩穴被撑得几乎透明,像一层薄薄的粉膜裹着两根青筋暴起的巨物,阴唇外翻成两片肿胀的烂肉,边缘渗着血丝,精液混着淫水一股股往外涌,发出黏腻的“咕叽”声,滴在地板上拉成亮丝,每一滴都烫得地板滋滋作响。妈妈却哭着喊“再深点……把蛇撞碎……射进来……”,声音尖厉得像要碎掉,身体痉挛着前后摇晃,奶子甩出汗珠,溅在沈沅脸上,咸咸的、热热的,带着成年人的腥甜。
那一瞬,沈沅吓得魂飞魄散,心跳如鼓,腿软得站不住——那被撑到极致的逼,像一张被撕裂的嘴,在吞噬一切。可同时,一股诡异的热流从他小腹升起,他暗暗希望在那位置的是自己,被那些粗硬的东西塞满、撕裂、灌溉,那种被填满的饱胀感和失控的快感,让他小鸡鸡隐隐发硬,裤子顶起一个小包。从那天起,沈沅就怕女人,一看见女人的逼就腿软、发抖、干呕,胃里翻江倒海,闻到那股甜腥的体味就想吐,恶心得弯腰干呕。
可一看见男人的鸡巴,他就硬得发疼,膝盖自动跪下去,马眼自己渗水,喉咙发干,像饿了三天的狗,舌尖不由自主地舔嘴唇。从此,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神,总是不自觉地看向男人的裤子,想象那下面的东西该是如何摸样——粗壮的、弯曲的、青筋盘绕的、龟头胀大渗水的,脑子里一遍遍回放那两根鸡巴如何撑开妈妈的画面,却把妈妈换成自己,肠壁被刮得火辣辣的快感让他夜不能寐。念念他们从未告诉过沈沅家里的诅咒,所有人都认为已经消失了。可从那之后,沈沅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坏掉了,像一根锁链悄无声息地勒紧了他的灵魂,让他夜夜梦见被鸡巴包围,醒来裤子湿透,床单黏腻得像罪证。
他第一次被男人干,是在大学军训澡堂。
水汽蒸腾,空气热得发黏,学长把粗黑的鸡巴掏出来时,沈沅当场跪了,眼泪汪汪地抬头:“学长……你鸡巴好大……好粗……能让我含一下吗……我喉咙可紧了……”声音软得像在撒娇,膝盖砸在瓷砖上“咚”的一声。
学长笑骂一句“骚货”,掐着他后脑勺直接捅进喉咙,龟头顶到嗓子眼,冠状沟刮过舌根,咸腥的味道瞬间炸开口腔,沈沅被呛得眼泪横流,却死死含住不松口,舌尖卷着马眼狂舔,喉咙自己收缩,像要把整根吞进食道,吸得学长低吼着射了第一股,浓腥的精液直冲食道,烫得他眼眶发红,却咽得更卖力,喉结滚动着吞咽,每一口都像在喝救命的琼浆,咸甜交织,直冲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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