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除夕夜,北京郊外一间破旧民俗旅馆。
外面烟花炸得天昏地暗,震耳欲聋的爆竹声像要把整个夜空撕裂,红光透过破窗纸,一闪一闪地洒进来,像血雨浇在屋里。旅馆老旧得摇摇欲坠,木梁“吱呀”作响,空气里混着陈年霉腐、煤油灯的焦味、汗臭、血腥、羊水腐甜和精液残留的腥腻,每吸一口都像把滚烫的血浆灌进肺里,烧得喉咙发紧,小腹隐隐抽搐。
沈念念四十三岁,怀着沈沅死后留下的那个孩子,已经十个月整。
肚子大得骇人,像一个随时会炸裂的血球,皮肤绷得发亮,几乎透明,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蠕动的蓝蛇在皮下爬行,肚脐外翻成一朵枯萎的紫黑色烂花,边缘裂开细小的口子,渗着黄浊的液体,带着淡淡的腐臭,滴在床单上“嗒嗒”作响。油润的身躯在孕期变得更加沉重丰腴,乳房胀得垂到肚子上,黑紫的乳头如烂葡萄般肿胀,表面裂开细纹,渗着淡黄的初乳,汗水顺着乳沟往下淌,咸腥味混着奶香和下体隐隐的血腥,浓烈得像一锅煮沸的肉汤,热气腾腾地往上冒。
林至和阿阮彻底疯魔。
自从知道她怀孕——知道这个孩子是他们亲生儿子沈沅留下的“孙子”,血缘的诅咒更深一层,两人就只剩一件事:互相操对方的时候,轮流把头埋进念念腿间,狂舔那条被孕期激素撑得肿胀发紫的血痕逼,舌尖卷过每一道褶皱,尝到腐甜的血肉味,像在品尝最禁忌的祭品。
“念念……张开点……让至哥再舔舔……”
林至被阿阮按在床上,从后面干得“啪啪啪”肉浪翻滚,青筋暴起的鸡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银环刮过前列腺,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和黏腻的血丝拉扯响,肠液被挤得四溅,热乎乎的溅在床单上。他自己却低头含住念念的外翻阴唇,舌尖卷着那圈因为充血变得黑紫、厚得像两片烂肉的肉褶,吸得“啧啧啧”作响,淫水混着羊水味、淡淡的尿骚和腐烂的精液味全灌进口腔,像喝下一碗腥甜的热汤,咸腻得让他喉咙发紧,舌头麻酥酥的,牙齿轻轻啃咬边缘,咬出细小的血珠,铁锈味炸开,后穴猛地缩紧让在他体内的鸡巴猛地一跳。
阿阮喘着气,银环刮得林至前列腺发麻,声音沙哑得像撕裂的纸:“宝贝儿……你舔得我都闻到了……念念的逼好腥好臭……像要生了……老子硬得要炸……闻着这腐烂味就想射进去……这是我们的孙子啊,操,血脉太他妈乱了……”他的腰猛顶,龟头碾过林至肠壁,带出更多肠液,热得像火。
念念躺在林至面前,双腿被粗暴掰成M形,膝盖压得骨头咯咯响,孕肚鼓得发亮,汗珠顺着肚皮往下滚,滴在床单上“嗒嗒”作响,皮肤热得像烫铁,触感油腻腻的,隐隐传来胎儿的蠕动,像小兽在里面撞击。
除夕夜,阵痛来得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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