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6年,北京旧纺织厂顶楼,彻底翻新成一间带落地窗的阁楼。
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倾泻进来,照得木地板发亮,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松木香和新鲜油漆味,不再有旧日的霉腐与血腥。窗外是北京的夏日天空,蓝得干净,蝉鸣清亮,像无数细小的银铃在风里摇晃。
新生儿沈临,出生那天就带着最深的胎记。
但他生下来是双性人。
上半身男婴,鸡巴粉嫩得像一截新剥的莲藕,细小却已隐隐显出轮廓;下半身却除了那根小东西之外,还长着一朵小小的、粉得发亮的逼,嵌在两腿之间,阴唇薄得透明,像一朵不肯凋谢的血花,微微张开,隐隐渗着晶亮的黏液,在灯光下亮得晃眼,带着新生儿特有的纯净与脆弱。
沈念念看见那朵逼时,哭了整整一夜,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泪水混着汗水滑过苍老的脸庞,滴在婴儿的襁褓上。林至和阿阮抱着她,像抱一具空壳,掌心全是冷汗,手指颤抖着抚过她的脊背,却再也找不到当年的疯狂。
念念他们从没有瞒着沈临的身世:因为沈临从小就淫乱得吓人。
五岁就会把手指隔着裤子挠着自己前后两个洞,咯咯笑着说:“这里痒,那里也痒……”声音软得像糖,却带着诡异的早熟。
十岁开始偷看父母三人做爱,躲在门缝后,小手紧攥着身下的裤子,眼神亮得像狼。
十八岁学会给在做饭的妈妈舔逼,把林至的鸡巴含在嘴里,舌尖卷过龟头,马眼渗出的咸腥液体让他喉咙滚动,一边含一边用自己的小逼磨阿阮的银环,湿腻的阴唇包裹着冰冷的金属,哭着喊:“爸爸……给我……两个洞都要……射进来……把我灌满……”声音带着哭腔,却又甜腻得让人骨头发酥。
他已经长成一个自暴自弃却又美得雌雄莫辨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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